直到此时，秦浅还是一脸的错愕与不解。
“哥……为什么……我可是你的亲妹妹啊……”
“原谅我，妹妹，这是最后一次了。”秦楚江面色狰狞，“我们两个当中，只能活一个。”
“如果只能存活一人的话，那么那个人为什么不能是我。”
“妹妹，你这么关心哥哥，应该不忍心看到哥哥在此陨落吧？”
“哥哥的身上，肩负着秦家未来。秦家荣辱，哥哥我一肩挑之，所以，哥哥我啊，绝不能死在这里。”
闻言，秦浅的嘴角泛起一抹苦涩而又嘲弄的笑容。
也不知道她是在嘲笑秦楚江，还是在嘲笑她自己。
旋即，她的意识越来越涣散，眼前的景象也是越来越模糊。
感受到自身的生机缓缓消散，秦浅知道，自己离死不远了。
也不错，至少，在自己死前，认识到了秦楚江的真面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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