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？”
杨天这会儿也不给对方面子，向远处的毛院长看过去：“毛院长，麻烦您来一下。”
“什么事啊？”毛院长这会儿还处于兴奋状态，脑子里已经开始幻想，不久后的将来，全世界的医疗技术将向前跨出一大步，而自己则有幸成为其中的参与者，这是多么荣幸且骄傲的事情。
杨天笑问道：“是这样的，我想问毛院长一个问题，就是你们医院今年就医人数，或者营收方面，对比去年是增长还是减少？”
“杨先生，你突然问这个干嘛？”
“是这样的，刚刚耿市长说，在过去的时间里，我们在医学方面取得了不少的辉煌成就。按照我个人狭隘的理解，既然医疗技术越发先进，那么，与之对应的，人们治疗的费用还有人次以及医院营收会跟着减少才对，毛院长您说对吗？”
毛院长老脸一红，当着耿市长的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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